一边,随后将画轴倾斜,一卷发旧的黄布,从画轴内部滑了出来。
“呦呵,竟然是缎子的,看这陈旧感,得有几百年了。”刘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缎子。
打开后看了两眼,刘猛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缎子的末尾,看清了落款和印章之后,刘猛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滴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