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向张无忧。
这其实算是血衣教对付接悬赏的这些修士的正常套路。如果对方不愿意穿这血袍,他们便以其心中有鬼为由将其擒拿。对方要是愿意穿那就更省事了,这件血衣的品级极高,别说普通七品修士,就算是他们舵主级别的血衣教弟子,驾驭起来也极为吃力。
“穿上就行?”
张无忧上前了一步,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那件血袍,一边开口问道。
“没错,穿上就行。”
“那好吧。”
张无忧点了点头。
“你敢穿?”
血齿苘山有点惊讶,因为按照此前的经验,绝大多数被要求穿上血袍的修士最后都选择了拒绝,因为但凡有些经验的修士都能够看出这是个陷阱。
“我又不是妖,有什么不敢的?”
张无忧捏了捏那血袍的袖口,感受了一下那袍子的材质,然后才转头看向那血齿苘山。
“公子您还真是坦荡。”
血齿苘山闻言发出一阵爽朗大笑,身旁几名血衣教弟子同样也都发出了笑声,表面上像是在为张无忧的坦荡喝彩,但实际上都是在笑张无忧的年幼无知。
“我要是穿上之后没事,你们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张无忧又问道。
“当然、当然,只要公子你穿上之后没有异样,我们的任务便算是完成了。”
血齿苘山连连点头。
原本他还在思忖着如何在不伤及这具年轻躯体的情况下让张无忧就范,如今对方自愿穿上血袍,他简直就是求之不得。
张无忧随即扯下那件血袍,直接将其披在身上,甚至连纽扣都不忘记扣好。
“难不成,这真是一名无意中接下悬赏的外乡修士,而并非女帝安插在民间的死士?这样也好,换换口味。”
静静看着这一幕的血齿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