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别说怎么解,就连这是什么毒他们都诊断不出来,云语体内的毒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以及严子时和顾清词的治疗,显得更加扑朔。
解毒这种东西是要根据毒药来的,否则可能又给病人喂进去一味毒药。
大夫们不敢乱来,讨论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绝看着床上面容惨白的云语,心痛不已,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云语的毒发来的太突然,此刻就算是云语醒了,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云语的记忆早就被他给消了。
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的。
“现在该怎么办?”木绝退而求其次地问道,云语身上的毒他们是解不了的。
“云主子的毒应该只是每年会固定毒发,所以只要熬过这几天就好了,主子,因为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我们也不敢下手。”大夫小心地说道,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好,就得罪了木绝。
听到这话,木绝有些疲倦地挥了挥手,云语是一下子痛晕过去的,可见有多猛烈。
大夫们都离开后,木绝沉默地拿起毛巾给云语擦去脸上的汗。
“云,你放心,鲜卑族里也有高深的大夫,我会治好你的,所以,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恩?”
没有人再回他的话,房间里安静地可怕。
木绝就这样在床上做了一夜,当破晓的光芒缓缓热烈起来,床上的云语缓缓睁开了眼睛,如大夫所说,只要熬过去就好了,尤其是在云语的身体已经经过严子时和顾清词的调理,熬过这几年,完全不是问题。
云语醒来地悄无声息,她看着坐在床边发呆的木绝,一个晚上的时间,木觉得下巴上的胡须都长出来了,一双湛蓝色本是流光溢彩的眼神此刻也是各种暗淡,这幅模样让云语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唔,她是通过木绝的衣服认出他的,木绝没有换衣服,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