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面有一些绑带,但是这玩意儿……怎么用啊……
床上云语经脱去了外衣,染血的裤子看起来十分惨烈,但是他不会用这种女人用的东西啊。
唔,要不然直接让语儿躺在血泊之中?
不行啊,他也要跟语儿睡的,他在血泊之中不会睡觉,只会兴奋一个晚上啊。
无奈之下,高信恭只能找来张伯。
好在张伯见多识广,他拿着月事带,十分认真地教高信恭怎么用,高信恭一遍就学会,他收好了月事带,赞叹地看着张伯,说道:
“张伯,宝刀未老啊。”
“二爷谬赞了。”
高信恭拿着月事带愉快地进了房间,并且十分顺利地帮云语弄好了,但是床上的一滩血显得格外刺眼。
小棉袄张伯再次神乎其技地出现,把床单什么的都换好之后,离开了。
离开前,高信恭让太医们都回去,太医们也很开心。
云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很亮了,她的心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腹部一抽,云语闷哼了一声,捂着肚子,还有些余痛。
房间内就她一个人,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云语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妈的,初潮竟然还请了太医!
突然她脸色一变,那她现在身下垫的……
已经换了一个……
所以……应该……不是,高信恭吧……
她记得小棉袄张伯上次请过来的小兰还是不错的,高信恭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弄这种卫生巾才是。
但是,为什么她这么心绪不宁呢?
房门被推开,高信恭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看到云语醒了,他的眼中仿若坠入了日月星辰。
“语儿!你醒啦!”
高信恭用脚踢上房门,快步地走到床边。
云语的眼睛尖,发现高信恭除了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