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草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慵懒神色的高信恭。
她突然有些想要了解这个男人了,明明纵情恣意,明明任性妄为,却有这么多层出不穷,甚至连她都没有办法不赞叹的手段。
简易的桥梁很快就搭好了,高信恭翻身上马,对着云语笑道:
“走吧,语儿。”
什么时候,听到高信恭叫她语儿,云语也习以为常,没有暴躁地反驳了?
这个人,看似随和,但是骨子里却是强硬霸道的,他我行我素,任谁也没有办法强逼他做什么。
其实这是无数人都向往的生活,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生活,如果觉得爽就做,不爽就不做。
但是因为迫于生活,迫于压力,迫于许多的许多,有时候就算不爽你还是要做,而且还要赞叹说很爽。
高信恭就不必这样,真是令人艳羡。
过了河,一些士兵已经看见了高信恭,他们脸上一喜,一些人甚至兴奋地站了起来,跟上了高信恭。
只是追云是一只傲娇的马,看到有人追着它,它就要甩了他们,远风和追云是一样的马,傲娇起来连自己都打。
两人很快就跑的没影,一行人身上还湿嗒嗒的,风一吹,冷的连牙齿都无法控制地颤抖,实在是太冷了。
看着身后没有人跟着了,追云和远风又傲娇地缓缓停了下来,高信恭踹了踹追云,追云置之不理,它舔了舔一旁的远风,讨好地叫了叫。
远风可能今天是第一次和云语合作,所以表现得很矜持,不像追云这种老油条,对自家主人已经是知根知底,所以也就很随意了。
“咳咳,反正还早,我们就在这里,恩……吹吹冷风吧!你觉得呢!”
“有病。”
云语驱马朝着前面走去,下一场是过沼泽,沼泽不同于河流可以游泳,也不同于陆地,若是你一个不慎,很有可能深陷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