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罪名却对叶名琛的个人声誉造成了很大打击。
1857年7月,额尔金抵达香港,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千五百名英军以及各式舰艇。
额尔金是个自大狂,看不起他所遇到的几乎每一个人,他不但不信任包令,连海军少将西摩在他眼里也是一个“十足的流口水的呆子”。
倒是对叶名琛这个未来的对手,额尔金不敢忽视。在从伦敦出发前,他就翻看了中英前期的交战记录,对广州的防守能力暗暗吃惊,不得不承认“自争端开始以来,由于低估了敌人的抵抗能力,我们犯了许多严重错误”。
因为这些“严重错误”,包令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西摩也成了“呆子”,他额尔金可不想一上来就惹这个晦气,既然广州比较麻烦,不如直接率兵去北京。
见额尔金要绕着走,包令急了,赶紧拿出抢到的军事文件,极力劝说额尔金先拿下广州,再去北京。额尔金看过文件后,也立刻意识到广州城防已今非昔比,看来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那就先打广州吧。
正值摩拳擦掌之际,忽然传来消息,印度爆发了士兵起义。如此一来,不仅本应前来增援的印度土著士兵无法及时到达,额尔金还得亲自率兵过去镇压。
这一偶发事件,却让叶名琛出现了敌情判断上的失误。
叶名琛组建的谍报网并没有先进的传媒或通信工具,对西方世界的知识亦了解有限。同时随着双方的谍战与超限战愈演愈烈,包令也变得越来越老练,对机密情报的防备尤其严密,而香港报纸是给港人看的,一般只刊登驻港英军的消息,关于英国及印度政府的,大多语焉不详。
探子们只能通过民间转述的方式,去采集来自国外的各种信息。问题是民间转述这东西往往最容易失真。叶名琛虽有很多种情报渠道和来源,但最后归拢在一起,有时竟然就是以伪证伪,全部都与真实情况相去甚远。比如,克里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