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查探出来。

她悄然松了口气，紧绷着的心弦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自从严亦森送着苏小萌去医院后，她便一直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消息，当然她没有忘记嘱咐佣人仔仔细细地清理现场。

到最后，终于知道苏小萌的孩子确确实实流掉后，她着实松了口气。

按照苏小萌对那个孩子的重视，加上严亦森向来不喜这个孩子的态度，估计可以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不可挽回的沟壑，只要他们之间出现裂痕，她不怕会找不到机会。

严亦森没有死心，他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仍旧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他只好把所有的佣人都召集在一起，他冷声道：“书房是谁收拾的？”

“少爷，书房是我和阿萍、小玉一块儿清理的。”张妈拉着另外两个女佣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答着话。

严亦森不动声色道：“谁让你们收拾的？”

张妈作为其中最大的主管，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道：“少爷，地上的血太多了，一直留着不太吉利。”

真是奇怪，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擦洗掉的，怎么今天的少爷反应这么古怪？

“地上只有血？”

张妈赶紧点头道：“是的。”

严亦森颔首，转而问道：“小徐呢，在少奶奶摔倒的时候，你在哪里？”

撇开书房没根没据的油不谈，苏小萌连佣人都点名了，应该不至于是胡说，只要顺着这个往下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

被点名的小徐颤抖着站了出来，声音都在哆嗦了：“少、少爷，我一直都和小雪小敏待在一起……”

“是啊，小徐一直都在庭院清扫着落叶。”

“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严亦森冷着脸，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了众多下人，这些小女孩哪里经历过这样可怕的眼神，都纷纷吓得腿抖，却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