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今天已是他们俩砸的第四个碗,要是有铁碗就好了。瓶子脾气真坏,小乖同样装病,她怎么没砸东西?
今天我真是受够他了,不喜欢吃厨子煮的东西,非要把所有材料都拿到不缺园的小厨房来做,还非得要我或者花花来做。不喜欢喝药,不喜欢看到外人,要我是花花,早把他拉下来用藤条打屁股。花花也真奇怪,每次瓶子念叨的时候就用凌波微步往外冲,她以前不是经常用狮子吼和更暴力手段对付我么,难道喝多了酒能让人健忘?
好怀念以前凶巴巴的花花,要是她在,我就不用一天扫四五次地,不用一天煮四五次粥,而且浪费的比吃进去的还多,他们小时候肯定没读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戒看到花花的凌波微步,顿时呆若木鸡,我早就看中他的肉窝窝,赶紧一戳到底,大笑,“一戒,你千万别学,花花这种教育方式不对,她教育了许多次都没见成效。正确的教育方式是用狮子吼,不过花花好像喝酒中毒,忘记了!”
一戒眼睛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得成了喇叭,脸上的肉不停地抖啊抖,小乖大喝一声,“小强,去煮粥,没煮好不准出来!”
该死的瓶子,害我的快乐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
等我煮好粥出来,一戒已经不见了,花花立刻把黑玉接骨膏为我涂上,并用真气促进药力发散。仿佛大热天吃西瓜,那药膏抹到伤口后,我身体里有种冰凉之气到处游走,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欢呼,花花却满身大汗,脸色煞白,仿佛虚脱般喘息着。小乖和瓶子面面相觑,紧张地盯着我们的动静,瓶子的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咬着下唇,楞是没念叨半句。
这药果然灵验,我的手两天就好了,不过花花这两天真气耗损过度,而且被瓶子念得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远远没有以前的精神劲,也不出去玩泥巴了,经常软软地趴在瓶子脚边睡觉。
看着花花这个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