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采花贼小刘哥哥的对手,登时被蹂躏得面无人色,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睛因为发求救信号太频繁而失去控制,只得闭目忍忍忍。
在人道主义和利己主义之间,我坚决地选择了后者,摆出优美的l型,好整以暇看好戏。
哼哼!还当我不知道,这坏小子明显就是想陷害我,看我笑话,活该!
“喜鹊欢欢哪去了,二黑二黑忙死了!”二黑的儿歌声再次响起,我戏也看够了,赶紧闪人,谁知采花贼身手比我还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堵在门口,摆出最酷的姿势,一手撑着门框,不过,如果那只手不抠痒痒的话效果会更好一点。
我回头一看,欢欢一丝不苟的三七分头发成了鸡窝,还有几缕垂落在眼前,紧身小背心几乎撂到胸口,怎么看怎么落魄。我终于良心发现,将他的小背心拉了下来,带着几分嫉妒狠狠掐在那小腰上,一个字,爽!
一转眼,采花贼已经反客为主,摆出兴师问罪的经典造型,双脚叉开站成圆规状,双手抱在胸前,眼角一勾,冷笑道:“喜鹊,欢欢,都是熟人,你们就不必跟我打马虎眼,说吧,二黑到底姓什么?”
“二黑姓过,叫做过山山,我爸爸叫过天涯,我妈妈叫柳小红,回答完毕,加十分!”二黑老远就开始劈里啪啦鼓掌,欢欢抿着嘴柔柔地笑,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教得怎样?”
要不是看他的脚还是山东大馒头,我的旺仔小馒头就踩下去了,我咬牙切齿地笑,高声叫道:“二黑,你招呼好爷爷奶奶,明天姐姐做肉包子给你吃!”
我的计划已经成型,第一步,稳住二黑;第二步,联合欢欢;第三步,修理无耻之徒!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男人见得多了,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而且也是第一次见到把无耻当成正大光明的借口,更出奇的是,还想在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延续此种无耻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