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上本领高强,是不是……”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开赴虎门关,虎门关守将汪奴早已收到消息,只是并不怎么热心,安排两个副将迎接,自己推说巡视全城,直到下午还不见踪影。
北地天黑得早,看着太阳越来越红,离远处的山顶越来越近,即使王上王后没有责问,两个副将知道个中干系,急得坐立难安,在大将军府门口徘徊,翘首相望。
汪奴没有回来,王上和王后倒自己出来了,两人仍是你侬我侬,高大的王上将王后拥在怀中,似乎没有一点缝隙,真是艳羡旁人。
王上抱王后上马,带着一群铁卫和将领出发,做的是和汪奴将军一样的事情——巡视全城。
阿善兴奋莫名,耳朵几乎支楞起来,紧紧跟在两人身边,将他们有意无意的话尽收心底。
城防并不是计谋能应对,唯有各处的守军实力均匀,策应灵活,配合默契,否则稍有弱势,增援不力,便可能酿成灭顶之灾。
敌人来犯,死守并不可取,逮到机会,不但要出城迎战,首战还必须得胜,振奋军心。
……
水长天径直登上城墙,走了两个垛口,问过几个兵士,在凸出之处仔细观察一阵,连连摇头,瓮声瓮气道:“叫汪奴即刻来见我!太阳下山前未到,立斩!”
此话果然有效,汪奴气喘吁吁而来,心不甘情不愿拜倒,连迎接之辞都懒得说一声,闷闷道:“王上王后有何见教!”
水长天也不跟他废话,冷冷道:“北罕若乘胜来攻,虎门关你打算如何守?”
汪奴不屑道:“乌余这么多火器,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以为乌余有多少火器!你可知这些火器造价多少!”水长天面色铁青,似压抑着狂怒之色,一字一顿道,“火器不是给你这么浪费的!”
汪奴冷哼一声,不发一言,旁边的副将叩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