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打扮普通,铁斗一身青色长袍,同色头巾,云韩仙素面朝天,一身蓝底白花襦裙,外面套一件青色短袄,神情步履皆有些怯怯,似小户人家中规中矩的妇人。
林巧抱着小懒,亦步亦趋跟在云韩仙身后,小懒似乎还未睡醒,把头搁在林巧的肩膀,还不时发出抗议的哼哼声。
来到蓬莱寺门口,云韩仙觉察出诡异的静寂,踌躇半晌,将几人引到前殿,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示意几人等在这里,径直朝后门走去,小懒立刻瞪圆了眼睛,朝铁斗比个手势,一转眼不见踪影。
从阴暗的长廊走出来,一股冷风迎面扑来,云韩仙不闪不避,柔声道:“大师,韩仙受故人之托而来,请手下留情!”
一只手掌恰恰停在她鼻尖,一戒大师收回手,长袖翩然而落,冷冷道:“老衲跟那小子说得很清楚,这里不欢迎你们,不想死的赶快滚回燕国!”
云韩仙盈盈拜倒,凄然道:“大师,韩仙不自量力,想重建乌余,让亡国的乌余人重返故土,请指点一条明路!”
说着,她用颤抖的手将三个墨玉蝉双手奉上,哽咽道:“娘亲过世前曾让韩仙找到三个墨玉蝉交给大师,却没有说清楚有何作用。大师,韩仙身负娘亲和暗棋门门主招夫人之托,百般算计,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让乌余脱离墨征南之手得以自治,可乌余现在满目疮痍,要在强敌环伺下重建犹如痴人说梦,韩仙殚精竭虑,委实有心无力,娘亲既如此吩咐,必有深意,还请大师指点!”
一戒大师冷笑道:“满嘴胡言!你若知道墨玉蝉之事,去年在蓬莱的时候怎么不说,非要到天下大乱的时候浑水摸鱼!传闻说得没错,你这女人跟云尚一样,本性奸诈狡猾,早不是在蓬莱的韩夫子!”
“我爹的事情跟我无关!”云韩仙怒不可遏,猛然抬头,梗着脖子道,“大师,我知道你恨云尚,你既然如此了解我,也当知道我和我娘的经历,在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