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起笔墨官司来,你未必会赢。
惹不起,还躲得起。1853年9月29日,曾国藩率湘军转驻衡阳。衡阳是曾国藩的祖籍,也是他夫人的故乡,此地人文鼎盛,风景不殊。常言说得好,心随境转,对于烦恼而言,远离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曾国藩完全抛开了长沙城里那种郁闷而憋屈的情绪。从此以后,你们腐败也罢,庸碌也罢,妒才也罢,都将与我无关。人生短暂,时间有限,重要的是做好自己。
在衡阳,除继续加强陆师训练外,曾国藩开始重点筹建湘军水师。“剿匪”已经结束,湘军必须和真正的对手太平军进行硬碰硬的较量。太平军的陆师固然狠辣,但这时最让各省官军叫苦不迭的还是太平军的水营。
水营系太平军自广西攻入湖南后所创建,前后拥有万艘由民船改造的战船,所到之处“帆幔蔽江,衔尾数千里”,黑压压都看不到头。有了水营,太平军得以完全控制长江水面。长江沿岸官军所控制的城池成了太平军的案上鱼肉,想吃哪一块就吃哪一块,而守军则猝不及防,毫无抵御的办法。
显然,曾国藩今后要想与太平军分个高下,肃清东南,拥有足以与其抗衡的水师是基本条件,但是这个活起初着实难倒了曾国藩。
以前说建立陆师不容易,现在看来还算简单的。只要像戚继光在书里讲的那样,招一批不怕死的人,再发上鸟枪和刀矛,训练一下就能凑合了。水师不行,这完全是一项庞大的再建工程,涉及技术瓶颈、经费筹措、水勇募练,可以说任何一项都没有先例可循,而任何一项也都足以使主持者烦恼到生不如死,其艰难程度,可以用曾国藩自己的比喻来形容:“像蚊子去背起大山,如虫子去渡过大河。”
可是他没有退路,哪怕是“精卫填海、杜鹃泣血”,也得一桩桩、一件件予以解决。
首先得有战船。真正的战船是什么样,没人见过,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