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他纠缠不休,冷笑道:“你说你死了,那我就当你死了。这世上没谁对不起你,我是你儿子,必定要被你连累,过不了万木堂后人那种万人景仰的生活。”
陈太华嗤笑一声,“万人景仰,没想到你也会被胡介休这个老匹夫洗脑!”
“他天天宣扬抗日救国,他自己儿孙满堂,个个都留在身边,位居高位,为什么不让他们去送死!”
陈不达忍无可忍,将他讨饭的碗砸个稀巴烂,转身走了。
发现自己在南海无法再兴风作浪,陈太华想到了另外的办法。
广州近郊竹蓼一带有几股民间武装,陈太华设了一个圈套,让自己信得过的一个马仔以抗日的名义盘踞在这里,借机生事,他坚信谷大队长不会袖手旁观,同时也知道谷大队长对这些游击队的信任,只要能把谷大队长骗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陈太华成功了。
谷大队长和两个随从被诱入圈套,身中数枪身亡,谷大队长被砍头示众,头颅被陈太华带回来,挂在西城牌坊前方的一颗大树上。
谷大队长的尸体被人当场收殓,头颅后来不知道流落何方。
出乎意料的是,陈太华小看了这些游击队,更小看了谷大队长的本事。
谷大队长哪怕是被砍了头,他手下的各路队伍根本不会在混乱中争权夺利,他们自动推举了一个小屁孩谭小虎替代谷大队长的位置。
谭小虎带着所有人直扑竹蓼,不仅全歼了这支假的抗日队伍,还带着所有人发出怒吼,誓言在一个月内,取陈太华的命。
这是江泠第二次登门。
跟第一次一样,也是为了江泮,她的弟弟。
或者说,两人的弟弟。
日伪各大报纸上登载着谷大队长被砍头的消息,佩佩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现在由细妹照看。
江明月轻轻叹了口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