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父亲,当然会留下来。”江泮慌慌张张举手,“我和佩佩都能作证。”
夏冰冷笑,“要不是你们撑腰,我还不至于管不下去。你也不看看她现在头发留了多长,这像是一个军人的样子吗!”
江泮急了,“她们本来就要分下去工作,把头发留起来又什么要紧!”
“留起来不要紧,烫成妖精一样,还涂脂抹粉,这也不要紧?我们是军队,不是舞厅!”
“别说了,你们都别说了!裴醒眼看要糟,连忙起身制止。
江明月笑了笑,“总队长,就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你不会大张旗鼓把我们都找来吧。”
江泮悻悻然坐下来,嘟哝,“这关系到她的前途和名声,怎么就是鸡毛蒜皮的事!”
裴醒低下头,犹疑着将手放在信封上。
四人察觉出什么,全都屏住呼吸看着他的手。
裴醒轻轻叹了口气,将信封彻底拿开,举起报纸。
江泮一眼看到标题,攥紧拳头愤怒地站起来,江明月一把抓住他,把他按到自己身边坐下。
夏冰一目十行看完,满脸都是泪水,喃喃自语,“天啊,这不可能,天啊,这怎么可能……”
江泮也看明白了,浑身颤抖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江明月死死抓着他,手上青筋暴跳,就是不肯放手。
裴醒放下报纸,拆开信封,轻声道:“据可靠消息,万木堂刚刚有新生儿,人来得比较多,当天死了21人,包括刚刚生下来的女婴,西城死了39人。万木堂彻底毁了,西城也荒了。”
江明月瞳仁剧烈收缩,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
“那我家……我家……”江泮想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不敢说下去了。
“大家有万木堂的教训,农场的人全部疏散,没有人员伤亡,就是财物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