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杀我哥的时候,顺便还很好心地给我摘了乌泡子。”
“谁!”秦满江瞪大了眼睛,拳头握得发颤。
秦满江撇开脸,把泪水逼了回去,转头端起茶,“谢谢你为我哥报仇。”
秦满江脑子飞速转动,“谁是凶手?日本人还是赵理?”
巧七点头,“都有。如果不是日本人,我哥不会成为目标,如果不是赵理,我哥死不了。”
她低着头,看着杯中模糊的影子,声音低微得如同梦呓,“但是,如果不是赵理,我不会活着走出孤山,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
她大概厌倦了这无聊的气氛,转身就走,既没有告别,也没有回头。
秦满江在原地坐了很久很久,在顶着漫天星光回去的时候,终于想明白一件事,蓝陵太小,没有合适的地方休憩,而心房太小,没有合适的地方安放这段感情。
自从赵理死了,汪柏松就枪不离手,保镖不离左右。
回到家,保镖退下了,枪还是没有收,汪柏松拎着枪走进家门,四处寻找胡素素的影子,发现她正在窗边绣花才安心下来,闷闷道:“今天学校怎么空了,那些兔崽子呢?”
胡素素头也没抬,“镇里乱糟糟的,都送去孤山岛读书了。”
汪柏松洗了把脸,丢下毛巾躺下来,胡素素嫌他没擦干净,绞了毛巾为他擦脸,汪柏松躲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径直摸在她腹部,“怎么还没动静。”
胡素素拍开他的手,“你问我,我还没问你呢。”
汪柏松笑了笑,“是要抓紧。”
胡素素斜他一眼,“抓紧什么呀,明天跟我上南岳去,求到了再还愿。”
汪柏松哈哈大笑,“行,我们求他十个八个。”
胡素素一毛巾扑在他脸上,“我又不是猪!生个两三个就行了!”
汪柏松就势抓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