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抄起一根棍子跟了进来。
不久,汪柏松气势汹汹踹开门冲进来,刘大夫慢慢抬起头,他的身后一团狼藉,桌椅倒翻,到处都是药和杯盘碎片。
汪柏松愣住了,双手抱胸,犹疑地四处张望。
刘大夫苦笑,“汪会长,实在对不住,我一把老骨头经不起多少折腾,唐家那个小畜生在镇上一天,我就不会再来。”
汪柏松放下手走来,踢翻一个椅子差点跌倒,满脸怒容,转而凑近刘大夫,赔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跟唐平南不是几十年的交情么。”
刘大夫叹气,“上次的事情,他不敢怪到你们头上,倒是恨上我了,不把我家拆了他不会罢休啊。”
“那小伙计呢?”汪柏松张望。
刘大夫霍然而起,怒吼,“那小身板,经得住几脚,人都快打死了,快打死了!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到底哪来这么狠毒的心肠!”
唐平南疾步走到门口,垂着头往外走。
刘大夫冷哼一声坐下。
汪柏松喝道:“站住!”
唐平南慢慢回头,赔笑,“没想到汪会长也在,打扰了,你们聊,我一会再来。”
汪柏松不耐烦地挥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平南叹气,“是这样,这事是我家那个不长进的东西做的,怪就只怪我们管教无方,我也没有话讲,要怎样处置您说了算,不过善余堂重开的事情由我家来负责,您看怎样。”
刘大夫站起身,将一个包袱慢慢背起来。
汪柏松和唐平南惊诧地看着他。
刘大夫苦笑,“平南,我等到现在,就是等你这句话,我跟你几十年的交情,不想因为一个小兔崽子毁了。”
刘大夫慢慢走出去。
唐平南和汪柏松目送他远走,唐平南摇头苦笑,“汪会长,你要是不嫌弃,去铺子里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