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汪柏松果然来了,还带着一大帮狗腿子,声势浩大。
刘大夫早已十分坦然,一边细细研磨药粉,一边注意着炉子上的药罐子。
汪柏松笑眯眯凑到他面前,“刘秘书,你跟我们家老爷子一样,很不老实嘛。”
刘大夫冷冷道:“你是晚辈,这种话不该说。”
汪柏松笑容收敛,大喝,“搜!”
刘大夫面色铁青,“汪柏松,这孤山到底还轮不到你胡作非为!”
汪柏松大笑,“胡作非为,我倒想试试。”
一阵咳嗽声由远及近而来,唐东安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来,大大咧咧道:“汪大哥,你要是特意来请我,也得有个请的姿态,动刀动枪多不好看。”
唐东安一口气说完,仿佛不堪重负,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拍着胸口有气无力道:“汪大哥,麻烦你去跟我爸爸说一声,我懒得回去看他脸色,在这里养几天病算了,让他派个手艺好的给我做饭,刘大夫做饭难吃得要命!”
刘大夫眼中泪光闪了闪,转身拍着柜台,指着他怒骂,“唐东安,瞎了你的狗眼,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一人惊喜地开口,“唐东安!唐家的三少爷!”
唐东安没好气,“叫什么叫!”
汪柏松冷笑,“没什么,久闻大名啊,确实要请你去做客!”
刘大夫拦在他面前,“汪会长,我跟唐家有半辈子的交情,他把这宝贝儿子放在我这里看病,我实在没法向他交代。”
汪柏松大笑,“刘大夫,您真是重情重义,佩服佩服。冲着您这份心,我向您保证只是请他做客,怎样?”
唐东安不耐烦挥手,“我病了,懒得去你那做客,我叫我爸爸招待你吧。”
唐东安转身就走,被两人扣住双臂,倒拖出善余堂。
唐东安干嚎,“放开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