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坐下来。
哭声突然响起,一波追着一波,一声大过一声,秦老夫人死死抓着椅子的把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端端的……哭什么……”
“哪来的哭声,您听错了……”秦木森近乎虚幻的笑容僵在脸上。
门重重推开,秦满江一手牵着秦淼,一手提着骨灰盒走进,秦淼一身重孝,一张脸肿得几乎辨不出来。
秦老夫人撑着椅子把手起身,遥遥指着他们,“你们……”
秦淼看了看秦满江,默然跪下,秦满江面无表情地将骨灰盒送到他手上。
秦淼双手捧着骨灰盒,抽噎得几不成声,“爸爸妈妈和哥哥都……都回来了,请太奶奶和爷爷节哀。”
秦老夫人的手重重落下来,砸在椅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顶轿子在秦家门口,江广袖肃然而立,对秦木森抱拳,“老夫人怕颠着小少爷,让我们来接,绣奶奶在轿子上铺了被子,如果不够,我们还备着毯子。”
秦木森惊诧不已,“这……这怎么好意思。”
江广袖抢到他面前,低声道:“老夫人让我带句话,大战将至,孤山怕是躲不过去,她要再不想想办法给孤山留点种子,孤山怕是废了。”
秦木森连连点头,正色道:“家中还有一些事情没办完,孩子交给你们,我放心,以后我再登门致谢。”
江广袖无奈,“老夫人说用不着,她不想看见你们。”
“那让孩子们去道谢。”秦木森回头,秦满江抱着秦淼走出来,秦淼看到江广袖,转头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江广袖竭力挤出最温柔的笑容,“阿淼,还记得我吗,我是绣奶奶家的天叔。”
“绣奶奶?”秦淼仍然紧紧抱着秦满江的脖子,转头犹疑看了一圈,落在漂漂亮亮的在轿子上。
秦满江声音仍然嘶哑,“绣奶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