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你们又不靠我吃饭,何必管我这么多。”
唐平南拱手,“秦老爷子要归葬乡间,还得您亲自主持,才算得上体面。”
江老夫人挥挥手,“你们别说了,我孙儿刚刚没了,没心情忙别人的丧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只能向你们保证,秦炳蔚归葬乡间,不管你们何等阵仗,绝不会有人为难。”
秦木森松了口气。
唐平南轻声道:“还有一件事,听说月明在这里,我们想看他一眼。”
秦木森连忙附和,“对对,我和唐会长跟习庄夫妻同窗多年,他们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能不能让我们见他最后一面。”
江老夫人冷哼一声,“江习庄和汪淑余都没有见上,何况你们!”
唐平南和秦木森大惊,面面相觑。
唐平南犹疑,“这习庄和淑余……”
江老夫人打断他,“他们昨天晚上回来了,在外面跪了一晚上,被我赶走了。”
秦木森满面痛惜。
“桂奶奶,他们这些年……”
江老夫人打断唐平南的话,“你们要是以秦家孝子的身份来,我们还能聊两句,要是来给那对畜生当说客,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木森急忙起身,“不是不是。”
“不是就好,秦木森,你们家老大老二都投考军校,为国效命,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孤山百姓,你们老爷子糊涂,你不能糊涂!”
“多谢桂奶奶教诲。”
“还有,孤山平静多年,一夕骤变,我怕月明的死只是个开始,孩子们年轻气盛,你们一定要好好看管。”
秦木森疑惑,“桂奶奶的意思是?”
唐平南脸色凝重,“桂奶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江老夫人怒极,“你们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还要我一个女人来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