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您跟往常一样赎不起。这东西我先给您收几天,您有钱了赶紧来赎,绝不收您利息。”胡掌柜低头看着刺目的手表,好似接了个烫手山芋。
“那好,多谢。”江习庄连忙收好钱和票据,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手表,黯然转身离去。
小伙计提笔记录,“手表……”
胡掌柜迅速抽走他手里的毛笔,压低声音,“不能记!”
巧七有满肚子的话要对秦满江说,又不敢在秦老爷子面前胡闹,只能焦急地等在秦家后门口,频频回望,可惜大半天门也没动静。唐东安匆匆而来,一把将她拎起来,“你爸爸刚刚去当铺了,上正街那个当铺!”
巧七大惊,“什么,他怎么会去当铺!”
“我怎么知道,别人就这么跟我说的,我就这么转达给你听,你爱信不信!”唐东安话音未落,吱呀一声门响,巧七一跃而起,回头一看,秦炳蔚背着手走出来,身后跟着秦三泰。
两人都是头皮发麻,迅速站得笔直,恭恭敬敬鞠躬叫人。
秦炳蔚淡淡道:“我家小五在做功课,你们一块来吧,我正好跟你们讲讲《诗经》。”
巧七偷偷拽了唐东安一把,两人配合多年,唐东安心领神会,嬉笑,“秦爷爷,我爸爸让我马上回去,回去学打算盘,真不好意思。”
巧七瞥见秦炳蔚身后一抹熟悉的身影,伸长脖子看了看,唐东安还当她做戏,一把拽住巧七脖子上的褡裢带子,拔腿就跑。
巧七也放弃了搜寻,一边跑回头冲着秦炳蔚摆手,“秦爷爷我们下次再学……”
两人转了弯没了影子,秦炳蔚笑着摇头,回头看了一眼,秦满江满面羞愧低头。
秦炳蔚转身离去,优哉游哉念,“君子择人与交,农夫择田而耕。君子树人,农夫树田……”
秦满江无奈跟上,回头看了看,不知该恨这对活宝还是该恨通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