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站定,满心绝望。
瞒不住了,意味着他们朝着黄泉又近了一步。
琥珀苦笑道:“哥,我自以为聪明,一直瞧不上你,觉得你怂,我……真的很抱歉。”
“这都过去整整5年了,我特别想看到你换那件红棉袄。”
“没有红棉袄了,以后也不会有。”
他们说的是欢喜的事情,然而两人的神色愈发苍白。
“等这一切过去,我给你的娃娃做红棉袄穿,从小穿到大,每天喜气洋洋,万事不愁。”
“会有这么一天,我们已经尝够了苦头,下一代会过上好日子。”
“是啊,再苦也不能比我们更苦。”
说着说着,琥珀满脸都是泪。
“院子以后改造成温室,种满花花草草,不,等以后安稳下来,我要把整个哈尔滨变成一个巨大的花园,满街都是花花草草。”
她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前景,含泪而笑。
谁来了哈尔滨都高兴,都喜欢,都会忘记这漫长的冬天,想要在这里安居乐业。
这座城市的风景让人充满希望。
人只要有了希望,冰天雪地也不会觉得苦。
一夜之间,天冬病了,人烧糊涂过去。
魏老爷子平日里注重养生,把天冬养得好,几年都不见一次感冒,一病就是大病,病势汹汹,众人束手无策。
魏老爷子和胡麦麦轮换看着孩子,裴醒风尘仆仆回来,一边解衣服一边进了天冬的房门,很快又被魏老爷子赶出来。
裴醒站在门口挠了半天头,扭头回到房间,赫然发现琥珀没有去上课,书包还摆在书桌上。
看来真是姐弟情深,裴醒皱了眉,打开书包拿出手枪,在清理乱纷纷的思绪之时,顺便帮她擦枪。
裴醒拿出弹匣,突然霍然而起。
琥珀悄无声息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