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热络起来,“是这样,有一批官兵被八路俘虏,又全都放回来了,上头担心这批人赤化,所以借魏桑之手来杀人……”
胡麦麦和天冬紧贴着墙壁,察觉出透心的凉。
“杀人都是小事,魏桑的案子,也是小事,不过……魏桑这一身血,洗不掉了。”
“大家都很好奇,魏桑放着赌场这么好的生意不干,便宜欧阳浪这个蠢货,还让你天天辛辛苦苦做小生意养家……这不合情理。”
宫间美子拍拍手,“这一身染红了,他假如能活着回来,一定会得到重用。”
“假如?”胡麦麦冷笑,“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宫间美子顿了顿,“魏桑非常配合,现在人已经干掉了,所以暂时没有受刑,至于其他传言,那都是假的,你们不要信。”
“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天冬忍不住开口。
“我想知道,自然会去弄清楚,比如你们的来历。”
“怎么,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胡麦麦反而镇定下来,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的笑容给予了天冬勇气,让他从阴影慢慢走出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必绕弯子了。”宫间美子看了看两人,压低声音,“我倒是有办法救人,不过……”
她刻意顿了顿,定定看着胡麦麦,像是一个打心底关切恋人的闺中少女,秋水盈盈,欲说还休。
然而,要不是经历过无数次刺刀逼在眼前,枪口堵在胸膛,他们也就信了。
天冬悄悄退了半步,又突然意识到不该退,脚步落地,心上也受到重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胡麦麦仍然笑得出来,“你别想我会把他让给你,要我跟他离婚,我宁可要一具尸体!”
天冬脸色顿时白了。
因为手腕传来剧痛,胡麦麦不知道用了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