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着。
杨小七回过神来,琥珀已经要下车了,柳叶小街还有两条街才能到,可她不愿让他出现在柳叶小街上。
杨小七殷勤备至,给琥珀打开车门,一脸傻笑,定定站着目送她离开。
琥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而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对了,你怎么今天才来上课?”
杨小七还在嗫嚅,巴赤海探出头来,一边将人塞进车里,一边回道:“禁足了。老板不让他出门。”
“为什么不让出门?孩子好好读着书,哪能三天两头不来,这样多耽误功课,我找他去!”琥珀有些急了。
这句话,魏山岳当年也说过,说的口气一模一样。
作为贴身保镖的巴赤海自然也听到过,顿时神情一黯,钻进车门一溜烟开车走了。
车里,杨小七紧紧捂着嘴,满脸都是泪。
巴赤海来到松花江边停下来,打开车门抽烟。
一只手朝着点燃的烟伸过来,夺了他的烟重重吸了一口,拼命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巴赤海又点了一根烟,看着上了冻的冰面,长长吐了一口,长长叹了一声。
杨小七狠狠擦了擦脸,“老巴!老子有的是钱,去买人!买枪!老子要替他报仇!”
巴赤海笑了笑,钻进车里飞快地远去,留下缕缕轻烟。
魏家大院一片宁静,隔壁传来天冬和蓝小妹的笑声,琥珀在墙边驻足听了听,掂了掂一荷包的薪水,四处钻了一圈,把胡麦麦堵在书房角落。
胡麦麦正伏案疾书,给魏老爷子、天冬和街上孩子们做学习手册和识字卡片。
别的不说,天冬啃下来好几本医书,进步太快,她都快跟不上了。
她写得太认真,并没有注意到琥珀,或者说根本不想跟她有所交流。
琥珀淡淡笑着凑到她面前,“我说,你今年到底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