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开口。
无人理睬他,四人兴冲冲出了门,门口堵着两个大汉。
琥珀正要交涉,胡麦麦一挥手,“大兄弟,带钱了吗?”
两人面面相觑,齐齐点头。
胡麦麦嘿嘿笑道:“裴六爷昨晚说了,我们下馆子,挂他的账。”
魏家是亲家,裴六爷说这话非常合理。
琥珀和天冬搀扶魏老爷子径自走了。
胡麦麦大手一挥,“还愣着干嘛,走,一起去吃!你们陪老爷子喝好,酒管够!”
对胡麦麦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臭不要脸精神,琥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和天冬打个眼色,一起回头,冲她比出一个拇指。
魏老爷子把几个孩子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悄然弯起。
魏远志抱着头龇牙咧嘴起身,带着对下馆子的最后一线希望摇摇晃晃跟出来,一家人已经不见了。
邻居家的蓝小妹蹲在花盆旁看着他。
“小妹……”魏远志挤出一个笑容。
蓝小妹捡起一粒石头砸向他,一溜烟跑了。
阳光正好,魏远志抬头看了看天,全身疼得更厉害了。
夜深了,一场喧闹过去,一家人都各自躲进书房,各自忙碌。
魏老爷子坐在书桌整理这几天的病历,准备重新开张。
琥珀冲进来,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簿子递给他,“爷爷,帮我看看,这得多少钱?”
魏老爷子抓出老花镜,看她上面记的又是10斤大棉被又是锦缎被罩又是花花草草,好一阵眼晕。
这桩婚事办不办并不由他们魏家决定,裴家兄弟不点头不张罗,他不能让琥珀不明不白送上门被人羞辱。
可这话对等待多年的这对小儿女来说多么残忍,他咬牙忍了,捻着手指算账。
“这些都算上那得一千多块,要不够,我……我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