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脾气冲得很,可怜我的侄子被欺负得连家都不敢回,我想来想去,也就你有这个本事降服她。”
也不知道魏远志怎么忽悠的,到点果然带着胡麦麦走进来。
郝三黑自顾自喝酒,没把两人当回事。
“六伯……”魏远志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人,笑容僵在脸上,悄然往后退了一步。
“来了,快坐!”裴六爷看了胡麦麦一眼,还是白天那难看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收拾过的样子,气得不想说话了。
胡麦麦斜了魏远志一眼,拽着他大大咧咧坐下来。
魏远志战战兢兢道:“六伯,这是怎么回事?”
郝三黑大笑道:“都是熟人,咱们就不用客气了。小嫂子,看来你所托非人嘛。”
“闲事管多了,小心黑枪!”
“谢谢小嫂子关心。”郝三黑微微一愣,笑得满脸皱纹开了朵花。
“原来大家都是熟人,这就好办了。郝兄弟,你住的地方太寒碜,要不要我帮你寻摸个好地方?”
郝三黑一拱手,“多谢六爷!”
裴六爷朝着魏远志一指,“大侄子,魏家大院离南岗松花江街挺近,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给这个面子。”
魏远志惊呆了,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还得问老爷子。”
“魏老爷子那不用担心,我做得了这个主。郝兄弟,你看上哪间屋子尽管去住,我正好派两个老妈子过去帮忙。”
“六伯,魏老爷子那你做不了主!”胡麦麦眯着眼睛挤出个丑兮兮的笑容,“我现在当家,屋子得留给我儿子。”
“凭什么你当家!”魏远志急了。
“你问老爷子!”肘子上来了,胡麦麦大手一捞,整个盆子就剩点油水。
“你……”
“吃你的!闭嘴!”胡麦麦顺手甩了半个肘子给魏远志,两人老实不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