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拿着一封信进来。
“哥哥,这是给你的。”
魏远志拆开信,整个人好似掉进冰窖。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胡麦麦摇头叹道:“琥珀也真是,枪法不肯好好练,干脆把人打死算了嘛,留着是个大祸害!”
魏远志茫茫然看她一眼,真的很想为她这番话鼓掌叫好,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直挺挺扑倒在地。
有郝三黑在,这个澡堂子就成了他的专属。
魏远志脱了个精光,用毛巾裹着下面,战战兢兢从迷离雾气中走进来,眯缝着眼睛从一个水池中找到郝三黑。
郝三黑状态并不好,脸色青黑,肩膀仍然包着绷带,绷带上染了血。
“看着干嘛,下来!”
魏远志满脸惊惧,缩头缩脑下水贴着水池边站着。
郝三黑斜眼看他,“你还真难请。”
“不敢不敢,我去了一趟学校,刚回,刚回。”
“我还以为你带着老老小小跑路了……”郝三黑爆发出一阵大笑。
魏远志赔笑道:“不会不会,我在哈尔滨待得好好的,哪里舍得走。”
郝三黑沉下脸,“小兔崽子,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
“是不是家父的事有什么线索?”
“我这伤哪来的,知道吗!”
“不知道。”魏远志就算知道也不敢认。
郝三黑突然拿枪对准魏远志的头。
魏远志双手高举,“郝叔饶命!”
郝三黑一步步逼近,用枪口顶在他额头,“小兔崽子,别跟老子装模作样!我问你,肩膀上这一枪,你知道谁干的?”
“郝叔,有话慢慢说,这肯定不是我干的。”
“你家那个吃了豹子胆的丫头呢?”
“她刚刚学会玩枪,扣扳机都费劲,哪能打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