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怔怔问道:“你哭了?”
谭蓁蓁慌忙低下头,想否认又说不出话,沈延清坐在床榻,握住了她的手:“你还在月子里,怎么能掉眼泪?当心落下病根,人家都说月子里的妇人爱胡思乱想,这话可一点没错,菁姐儿才来到咱们家,你就想让她看到娘亲整日愁眉苦脸?”
“我……没有。”
“阿蓁,有什么话,你不能与我说一说吗?何时咱们俩变得如此生分了?”
谭蓁蓁眼眶又渐渐红了,可她不愿在沈延清面前哭,她一向坚强,可一旦掉眼泪,这个男人该有多心疼。
她深呼了口气,摇了摇头可就不知该如何开头,自始至终,沈延清包括公公婆母,他们都未曾说过半句生儿子的话,一切都是自己心里的魔障。
沈延清见她不言语,故意道:“那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出府闷坏了?等你出了月子,想去哪我带你去。”
谭蓁蓁还是不说话,沈延清笑道:“那我知道了,我的阿蓁夜里孤枕难眠,一定是想夫君了。”
谭蓁蓁腾地脸红了,骂道:“你个不正经的,胡说什么!”
沈延清睡觉一向不怎么老实,她月份大了后,就让沈延清搬去了隔壁房间,后来生了菁姐儿,小娃娃特别依恋娘亲,她索性就抱着女儿一块睡,沈延清直到现在都没搬回来。
见她娇嗔恼怒的模样,沈延清才慢慢与她说道:“我逗你的,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这些天不与你谈,是因为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值得你闷闷不乐,我若特地跟你谈心,反倒显得我很介意似的,可是阿蓁,都好些天了,你怎么还胡思乱想这些,我从未介意过,父亲和母亲也是豁达之人,他们也没与我私下里提过,你不要乱想了好不好?”
谭蓁蓁知道,她的心思是不可能瞒过沈延清的,可是他不懂,真因为他不介意,正因为婆家对她这么好,她才更过不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