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算勉强嫁出去了,也再也找不到像白府这样的人家了。
她慌张哭道:“你不就是怪我今日诬陷了恒哥儿嘛,我去给他道歉还不行吗,我去安府,我现在就去。”
白珏把她放在他腰上的手臂拽开,平静说道:“今日这件事,大概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吧,咱们之间,早已没有感情了不是吗?”
“怎么没有?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呢?”谢清蕊哭得泣不成声:“我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的,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啊。”
“如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便是母亲和欣姐儿,可一个不瞧不上,另一个你铁石心肠,她们本该都是你至亲至爱的人,从欣姐儿出生到现在,快两年的时间了,你若真有心,俘获一个小娃娃的心能有多难?”
不过是不愿费心思罢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欣姐儿可是她的亲生女儿,这是白珏最不能接受的。
“我以后会对她们好的,我对她们好还不行吗?”
“一个人的品性是注定了的,你改不了,我也已经不愿给你时间了。”他对她,已经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