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清芷不与他玩笑,握住了他的手:“你且把言氏与英.国公府之间种种,细细说与我听,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悬。”
赵传派去西京的人,足足调查了三个月,言氏从前是西京望族,先帝出生于西京,与言家关系匪浅,老国公夫人嫁到魏府时算是下嫁,魏府尚靠着言家庇护,可后来,言家家主,也就是言韵儿的祖父竟离奇死亡,言氏一族渐渐衰败,而魏府却以迅雷之势突然崛起,更被先帝封了国公。
这其中的猫腻,非当局者,恐不能尽悉。
“你怀疑言氏的衰败,是魏府所为?言韵儿的祖父是被人害死的?”清芷说完捂着嘴巴,心中实在惊骇。
“不是怀疑,是有八成把握,当初言氏的家产全数归了魏府,光这一点就站不住脚,也就是说如今英.国公府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言氏的,且当初与先帝有交情的也是言氏,魏府的这个国公之位当年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有些人为名为利,什么事做不出来?”
“那时言韵儿还很小吧?又怎会知晓当年之事?”
赵初临淡淡说道:“我曾告诉过你,有些人一眼就透着聪慧,言韵儿便是那样的人,言氏一族虽然衰败,但西京尚有族人,她既在英.国公府过得不好,为何不离开?”
赵初临慢慢与她分析,清芷的心早已经动摇了,她知道赵初临既告诉她这些,便是八九不离十,不然他不会开这个口,若英.国公府败落,魏映容没了这个靠山,官家也就懒得再庇护什么了。
“你准备怎么做?”清芷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初临揽着她的肩膀,说道:“此事还得娘子出马,与言韵儿开诚布公谈一次。”
七月七,乞巧日。
街上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各府门前灯火通明,清芷还没寻到合适的机会约见言韵儿,毕竟如今她可是安心养胎之人,人人都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