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像赵初临说的那样,敞开心扉,放宽心态。
上了马车,厚重的棉帘子放下,车厢里放了个小火炉,温暖如春,清芷靠在赵初临怀里,矫情道:“你在合安苑里说,此生绝不纳妾,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你也要怀疑?”赵初临好笑望着她,他以为他和清芷早就有了这样的默契,娶了清芷后,他从未想过再纳别的女人进门。
“万一将来,你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啊……”赵初临故意说道:“到时后悔了再另娶也不迟。”
清芷知道他是故意气她,可一想到那种可能,她心里就揪着疼,在喜欢赵初临这件事上,她就是很自私,自私到不愿与任何一个女人共享,自私到容不得彼此一丁点不忠。
“我闹着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赵初临见她沉默,连忙哄道:“生当同寝,死当同穴,谁都分不开咱们两个,我若负你,就让我……”
“好了,我知道的。”清芷伸手覆在他的唇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三哥哥视他为至交,她若还信不过他的品性,也白做了两年多的夫妻了。
“那你可不准再闷闷不乐了。”老太太突然搞这一出,对清芷来说,不只是要给自己夫君纳妾,更是对祖母的寒心,他不知道这一日清芷心里是经过了怎样的心理斗争,但他却知道,那一定很难熬。
清芷原本还有些不快,可在合安苑见到了赵初临,听见他当着谢府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她就全释然了,老太太自私偏心又如何,世人的嘲笑流言又如何,她有这么好的夫君,疼她爱她,包容她的一切,不论此生如何,她都知足了。
谢府西院,谢江诚和温婉从合安苑回来,温婉先悄悄去儿子房间看了一眼,见小凤哥儿睡得正香,又蹑手蹑脚出来。
谢江诚跟在她身后,才要开口,温婉便说道:“儿子睡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