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捕风捉影,旁人也不敢再乱说什么了,我总以为流言慢慢散了就好,却没想到母亲会去找意儿,是我不好……”
“傻子,与你什么相干?”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清芷打断,清芷不过是心里不好受跟他发发牢骚,她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他承受了很多,因为爱她,也照顾着她的家人。
成婚二载,他袭了爵,成为当朝最年轻的亲王,又担着枢府要职,而她,却连为他生个一儿半女都做不到,他母亲的施压他无动于衷,世人的指指点点他充耳不闻,待她甚至更胜从前。
冯兰若虽然不是真心想要她为赵初临诞下子嗣,可那些话就连清芷都无法否认,若她的身体真的不适合生育了,那么袭爵了的赵初临,凭什么只守着她一个人?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整夜睡不着,心里像被一根刺狠狠扎着,拔也拔不掉,扎得生疼。
赵初临似看穿了她的心事,紧紧环抱着她,严肃说道:“我从前与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不成?我说过,哪怕我们没有孩子,大哥和二哥的孩子袭爵也是一样的,我从不在乎这些,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清芷的脆弱在他面前根本隐藏不住,他太懂她的心思,也太细心。
可她真不愿让这样的心思整日萦绕在彼此心头,她真不愿这样矫情地跟他哭诉,赵初临说的话她都记在了心里,她也明白赵初临不会在乎她能否生育。
“我都懂,可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你明白吗?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清芷抓紧了他的衣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
赵初临圈着她,手臂渐渐收紧,也许他们都太在乎彼此了,不愿彼此生命之中有任何的不完美,赵初临试探道:“咱们再让太医来瞧瞧吧,或者请民间的郎中,咱们再努力努力?”
因为怕清芷心里有芥蒂,赵初临早就不让太医上门了,他不想让清芷觉得自己是个病人,再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