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没瘦。”
温婉心道自己才生了孩子,别说瘦,倒是胖了许多呢,挽着父亲进屋坐下,使女们奉了茶和瓜果进来,温正兴打量着女儿,淡淡道:“你没受苦就行。”
温婉眼眶一热,问道:“父亲怎么突然来汴京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别提了,我原本想给你写信来着,你母亲非拦着我,我也想着咱们父女两年不见,给你个惊喜也好。”
温婉心下惴惴,母亲的打算恐怕不会简单,她试探问道:“父亲此次来,是准备长住于此?”
温正兴随手丢了颗葡萄在嘴里,颔首道:“不走了,也不愿再折腾了,就在这儿做点小买卖就行,你母亲说有谢府做倚仗,哪怕什么都不做也饿不死。”
温婉心里咯噔一下,母亲就是看出父亲好吃懒做的本性,这才劝说父亲来了汴京,她怎么早没想到。
可被逼得在金陵待不下去,怎么都是母亲的错,父亲就没生气?温婉怕母亲私下里跟父亲承诺过什么,更怕把谢家和官人牵扯进去,便想试探问两句,“父亲,您在金陵住了几十年,这一离开,恐怕也舍不得吧。”
温正兴果然一叹:“可不是嘛,要不是你母亲……罢了,已经这样了,都过去了。”
“母亲虽有错处,但好在父亲待母亲情深意重,没有计较。”
温正兴才想说什么,就听屋外妻子恼怒的声音传来:“你个小蹄子,故意提这些话做什么?我就知道你见了你父亲,不会憋什么好话!”
母亲气冲冲进来,温婉就知道她什么话也别想问出来了,她淡淡看母亲一眼,并未上前行礼。
温正兴正和女儿好好说着话,妻子却气急败坏进来,难免扫兴,白了她一眼,继续吃着桌子上酸甜可口的葡萄。
谢梅嗓门大,又气势汹汹,吓坏了在内室睡觉的小凤哥儿,使女在小摇床前守着,见凤哥儿哭了,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