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赵初临听着眉头蹙起来,周身冷意,从前他是一个人,身边大多数时候都是赵传跟着,内院的几个使女们不过是端茶递水、收拾收拾屋子罢了,看样是他平日太放纵了些,才让清芷受了委屈。
想到这儿,他不禁对清芷说道:“你也真行,跟个下人都能置气,她若对你不敬,你大可乱棍打出去,生她的气,不是自降身份吗。”
他话虽不好听,语气也冲,可清芷心里听着却是甜滋滋的。
“傻子,我哪是生她的气。”若早知道兰心不是赵初临屋里头的人,她大概都不会理会,她难过的是赵初临除了她还有别人,纵然以后这样的事免不了,可才新婚不到一个月,谁能受得了。
如今好了,她知这是场乌龙,以后那个兰心若还敢对她摆谱,她绝不轻饶。
“以后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立刻告诉我,若今晚我没有去书房,你是不是不准备把白日里的事情告诉我?”赵初临牵着她坐下,吃那盘瓜果。
清芷不说话,他又说道:“你不告诉我,却又给我乱扣帽子,我连哪里得罪了你都不晓得。”
清芷知是自己误会了他,被他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可他又来哄她、逗她,她依偎在他怀里,却有些患得患失:“你在外办差辛苦,我却连这样的小事都来烦你,我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赵初临想了想回道:“你若在自己家里能被个下人欺负了,才真是没用,可我知你是在意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清芷愿意听这样的话,赵初临在外头办差,她要替他守好这个家,这头一件,就是将她自己护好了,不让他忧心。
翌日一早,清芷犹在睡梦之中,潘嬷嬷推开门来喊她起床:“我说姑娘,你怎么还睡着呢?”
清芷迷迷糊糊问她:“出什么事了?”
“姑爷一大早把院里几个使女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