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在汴京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中等人家,他们还要在朝堂上战战兢兢。
老太太如今满心悔意也晚了,却嘴硬道:“我是妇道人家不知其中利害,你们当初为什么不劝着点,也不说明白?”
谢晋在旁闷声不语,脸上的怒气却也越来越明显,谢华冷笑了声:“当初温良出了那事,小妹在您面前哭上一哭,您还能听进去旁的?指不定您还以为我与大哥是小题大做不愿帮忙。”
他们当初不是没说这此中难处,可老太太铁了心态度强硬,在这个家里谁人能违背她?稍不如意就病上一场要死要活,如今事情闹得大了,反来怪他们没有劝着点。
谢华揉了揉眉心,叹了声:“母亲,以后但凡牵扯官中事,您就不要再管了行吗?”
老太太心里还在担忧谢府的前程,听见这样的话躲闪了目光,闷声道:“我原本也没管的不是,这不是事关你们外甥才一时犯了糊涂。”
老太太软了话语,谢华也没再多说什么,谢晋走到谢江诚面前,嘱咐道:“如今我与你父亲都被停了职,所幸只有半年时间,我们且当是放个假,但你婚假结束后,更要勤勤恳恳替陛下办事,如今咱们家,不能再有半点错处了。”
谢江诚颔首:“江诚记下了。”
“对对对,只要诚哥儿差事办得好,时日久了陛下也知他的忠心,必然还会重用。”老太太也连忙附和。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可谢梅突然怯生生问了句:“那良哥儿怎么办?”
老太太一滞,没有开口,谢华道:“这事都捅到官家面前了,他该承担的后果就别想逃,你想都别想了。”
谢梅望着谢江诚道:“你也不管吗?他可是婉儿的亲兄长啊。”
谢江诚还没说话,老太太便道:“你闭嘴吧,诚哥儿为你们家的事操心还少吗,你别以为他娶了婉儿就可以要他如何如何,你们家若想误他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