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府。
“子安大婚,你喝这么多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成婚的是他沈小侯爷。
沈延清方才在路上吐了出来,现下舒服了些,听到赵初临这话,直骂他没良心:“我要不是看你这满身疲惫的样子,那些酒本该是你喝的好吧。”
赵初临不领他情,反想起一事,明白了沈延清醉酒的原因,“席间他们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我这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把名声搞这样臭了?”
沈延清胃里有一阵翻腾,扶着墙边缓了好久才慢慢说道:“就是那么回事,你都不听见了吗。”
酒席上不过是互相调侃,而如今汴京城里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沈小侯爷与谢家大姑娘那点传言,可巧今日又是谢江诚大婚,能不提起来吗。
罢了罢了,爱谁谁去吧。
赵初临本以为他还对谢清蕊旧情难忘,听他慢慢说来不禁瞪大了眼睛,竟还有这样的稀奇事,不过他倒与谭蓁蓁一样的语气:“要不是你先去招惹她,她能这样缠着你?”
沈延清自嘲地笑了笑,恰好沈府门内有小厮出来搀扶,他便冲赵初临摆了摆手,摇摇晃晃进了府门。
翌日并非朝会的日子,但赵初临还是一早进了宫,内侍黄门恰好急匆匆往紫宸殿去,见到都承旨等在殿外,便恭敬行礼问安,待内侍黄门进去片刻,又出来请赵初临进殿。
皇帝赵炅听见脚步声,抚了抚额抬眸瞥过去,赵初临一怔,每当陛下这个神情时,那就是有烦心事了,身为臣子的本分,他便不好先开口。
不过赵炅没让他等多久,直接丢了本折子给他看,赵初临怎么都没想到,折子里的内容会与谢家有关,看后他大惊,赶紧说道:“此事定有内情……”
“铁证如山哪有什么内情,朕就是待谢家太好了,如今他们便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陛下明鉴,祭酒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