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以为是为陛下分忧呢。
清芷见三哥哥的确不知情,便道:“那没事,三哥哥去忙吧。”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问:“三哥哥和婉儿说明白了吗?她同意了吗?”
想到温婉方才的模样,谢江诚不禁一笑,点了点头。
清芷回到房间,又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赵初临的信,他说寿州知州才被调去,他有许多公务要交接,春节没办法回汴京了,估计要等年后才能赶回来,他告诉清芷,回京后会向陛下讨个恩典,可他却没说是什么。
清芷私心想着,会不会与她有关,不然他巴巴的写信告诉自己做什么?再者,他回不回汴京,什么时候回,何必特意写信告诉她,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可她又怕是自作多情。
清芷双手托腮,又羞怯又担忧,羞的是他心里也有她,忧的是只怕空欢喜一场。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冲到寿州去清清楚楚问他一句,她特别后悔,那日他送她回府,说即便让人误会了也没什么不好,那时她就该问他的,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自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他。
他所求的这份恩典既然要靠在寿州的几个月为交换,必然对他来说是极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清芷心中有猜测,又不敢明言,既怕是空欢喜一场,又怕被人听了去说她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