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们是不同的,果然如阿蓁所说,都是一丘之貉!”
谢江诚望了望清芷,又望了望赵初临,皱着眉:“你对清芷做什么了?”
赵初临满脸疑惑:“我……”
清芷红着眼睛跑出去,赵初临原想去追,可还没起身又摇摇晃晃坐下,往对面一看,谢江诚不知何时躺在地上睡了过去,他只觉胃里一阵翻涌,也歪倒在桌子上。
清芷气冲冲出来,面上的红晕始终没有退去,想到方才他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在怀里,心中又羞又恼,偏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毫不在意。
从小到大,除了父兄,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密过,她心悦于他不假,可却不能任他轻薄。
府中管事让人备了醒酒汤给赵初临和谢江诚喝下,又将他们抬到榻上去睡,这一觉直到日落西山才醒,醒来的赵初临连忙洗漱好去找谢江诚,难得他还记得醉死过去前发生了何事。
“清芷是不是生气了?”
谢江诚才漱了口,努力回忆了下,点了点头:“好像是。”
“那你还这样淡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她就好哄,你不是最有一套的吗?”
赵初临瞥他一眼:“儿时能和现在一样吗?”
于是他很忐忑的去见清芷,才知清芷出府拜会旧友不在府中,晚饭时清芷回了来,带了些烧鹅给他们,赵初临见她神色尚好,也没敢再提。
“今日晚了些,明日一早见过几位族老后再启程吧。”清芷开口,望了他二人一眼。
谢江诚摸不准清芷是不是还生气,点头应下,等着清芷离开,他才有机会问赵初临:“她……到底为什么生气?”
谢江诚的眼神忒不怀好意,赵初临扶额叹息:“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昨晚你硬拉着我陪你喝酒,后来我听见有人来了,睁开眼一看,她就怒气冲冲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