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粗俗村妇们一般,这样的规矩谢府可没教过,今日顶好是打断了你们的腿,让你们从此再也出不了门才好。”
谢清菡身子一颤,她一日没吃东西,哭了半晌,又去谢清蕊屋里闹那一出,此刻被老太太这一吓,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老太太恨恨地看她一眼,嘱咐身旁的人:“把她扶起来,别以为装晕就能没事,今日谁都跑不了。”
谢清蕊往前跪了两步,委屈道:“求祖母为蕊儿做主,不管是在侯爵府还是今日,都是三妹妹先动的手,我做长姐的本不该与妹妹们计较,可蕊儿实在委屈,不得不为自己辩白两句啊。”
“你素来懂事听话,可如今连你都让我操心、都来气我!”
谁都喜欢嘴甜的孩子,清芷明白,老太太一向偏疼谢清蕊,可今日这事,受责罚她不怕,但不能让谢清蕊躲过去,便也委屈开口:“祖母教训的是,那日在侯爵府,我不该动手打大姐姐,但实在是因为心中气不过。”
谢清蕊心一惊,知道她要说什么,想抢在她前面开口,哪知清芷快她一步道:“那日大姐姐在侯爵府无故失踪,大伯母让我和二姐姐去找她,却被我们听见她与林家姑娘在说话,大姐姐说我不是谢府的嫡女,说我的生母是大着肚子进府,嘴里不干不净骂什么贱人,这些事儿连我都不知道,大姐姐又是怎么知道的?且她也不管有没有旁人在场,就说这是咱们谢府说不出口的丑事,既然说不出口,她为何又说与外人听?”
老太太脸色越来越难看,清芷又接着道:“原本咱们在金陵时,这事就极少有人知道,来了汴京更是无人知晓。可如今倒好,大姐姐这张嘴对着外人什么都说,我本也不在乎是嫡是庶,反正都是祖母的亲孙女,可孙女想……祖母既不许提这件事,自有祖母的道理,孙女自然听从也不敢多问,就是不知大姐姐是否另外得了祖母恩准,可以随意同外人说嘴。”
谢清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