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一壶的上，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都是一些琉兮听不懂的话。

便听洛书凌道：“话说你真的不会藏眼神啊，我小时候每次看你，你那眼神都是盯着我娘的，难怪我爹天天粘着我娘。”

欧阳子昱静静地看了琉兮一眼。

“是没你会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洛书凌的唇角微微一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欧阳子昱唇角微扬。

“故事，从未停止，不是吗？”

洛书凌怔了怔，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僵，许久才道：“不对，故事已经停止了。”

说着，他又笑盈盈道：“我不像你，我从不在故事里，你是身在故事，而我，只是一个看故事的人。”

欧阳子昱垂了垂眸，“不打算开始？”

“反正也没结果。”

“你倒看的比我还开。”

“必须的，总得混的比你好一点。”

“……”

一旁的琉兮一头雾水，这两个人到?在说什么？

她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有些惆怅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结果一口就通红了脸，糟糕，忘了给自己泡茶了……

还好只是一口，没什么大问题。

正想着，又听洛书凌道：“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你看你，怎么也是轰轰烈烈了一场，就算是输了也没什么，不像我，连开始的勇气都没有。”

欧阳子昱挑了挑眉，“你大概是第一个羡慕我的，也难怪，你并不知晓我的经历。”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们那什么门，真的可以去往任何地方吗？”

洛书凌点了点头。

“对，你要去吗？让她带你。”

琉兮一怔，又要再带一个人吗？

这样又会少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