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意味深长的蹙了蹙眉头,先是打量了一眼四周,后又打开车门瞧了眼外头的街道。
“还真是那伪君子会干的事儿,一看有人接就马上走了。”
说着,他又阴沉沉的望向了琉兮。
“你与他,同乘一辆?”
琉兮默了默,“他们就准备了一辆,难不成让我走路去炎城?”
“你大可以自己去买一辆跟在后头,也可以找辆马骑。”
冥九怒气冲冲的说着,俊俏的脸上一片阴沉。
又见自己拿着白扇,他眸光一暗。
怎么老是拿着这一扇子?
那个伪君子,未免也太装模作样了……
想着,他打开窗户便将扇子扔了出去。
琉兮唇角一抽,“你……”
“先回答我,为何为他同乘?”
琉兮不理,转身就要出去,她是真真不想和他解释。
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最近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不管是做的事,还是说的话,都变的那么不着调!
然而还未碰到门,手便被忽然扯了去,扯的她重重坐回了软榻上。
她咬了咬牙,“冥九,你是不是有病?是南司琰自己让我上车的,不过一辆马车而已,我们又没干嘛,你至于吗?”
冥九一脸阴沉。
“从南城到炎城,山高路远,同乘一辆马车,与同睡一张床有何凶别?你一姑娘,未免也太不洁身自好了。”
同睡一张床?
这个冥九的脑袋都装了一堆什么?
就辆马车多大?
四匹马,两个车夫,六个轮子,里边四个软榻,一张大床,都比的上一个房间了,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况且她那臭脾气,那么多人都想看她出丑,让她孤零零的去找马车,然后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