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冷哼了哼。
“要是县衙的人想搞我们,从他们一进店就能搞了,为何整这么麻烦一出?”
琉兮惆怅,“方才月贻不是说了吗?你们一出事,就特聪明的将饭菜与酒都搬大街上去了,连空碗空壶都没剩下,他们想搞你们,就是要在饭菜做手脚,你们全搬出去给满大街的百姓盯着了,他们如何做手脚?”
说着,她又望着月贻道:“也正因如此,当着满街百姓的面,你们楼里的饭菜全都无事,至于为什么要带走酒,压根就不是因为天黑不好查,那是因为太多眼睛盯着了,他们不好动手脚,于是干脆利用自己的身份,将酒给带回去动手脚了!”
一旁的周姀眨了眨眼,“那些可是县衙的人,他们不敢这么做吧……”
“要真不敢,就不会勾结那些个假病人了。”
琉兮一脸不屑,又道:“我从没见过某种药能这么神奇的,一群人在不同的时间服了那些药,就算发作也该是在不同的时间才是,结果却全部一起发作,除了演的,还能有何解释?”
听着她的话,月贻忽觉茅塞顿开。
“原来是这样,那些个喊肚子疼,嚷嚷着要拉肚子的,都是装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琉兮挑了挑眉,“还有,来南城时我们也经过县衙,南城的县衙在城门口附近,而我们这里是城中,从城门口到这,快马加鞭也至少要一柱香,他们却半柱香左右就赶到了,难道不是一早就等着了?”
“就算他们当时正好离的近,但是拒我所知,在南城报案首先需要准备一份状纸,经过县令审查之后,才能出兵抓人,除非是死了人的大案才能不审直接出兵,但是瞧瞧咱们这里,死人了吗?”
琉兮蹙着眉头,见众人都不说话了,才缓缓地站起了身。
“所以啊,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县衙有人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