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永远就是什么都不跟我说!”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控诉又愤怒的看着他,她抬手是想要打他,但是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又如何都是下不去手。
他不说,不告诉,就是不希望看到她这模样,早已经愈合的伤口她的反应都那么大,倘若是看到他在狱中的模样……
有些时候,不知道是好过知道。
温知夏是发现了的,他这次出来后,沉默了很多,深邃的眼眸中始终带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她能感觉到,他还是深爱她,毕竟倘若是如今她还质疑他的感情,未免就太过没心肝。
可他对她也的的确确是……生疏了很多。
“别哭。”他眼眸中闪过一抹沉痛,他最是经受不住她的眼泪。
“怎么弄的?你告诉我是怎么弄的?还有你的腿。”她拽着他的胳膊,心里一绞一绞的疼。
为什么进去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就遍体鳞伤还断了腿?
怎么弄的?
顾平生沉了沉:“在我进入监狱的第二天,来了四五个被顾夏集团逼至破产的犯人。”
起初的矛盾和争端,顾平生并未多想,只当是冤家路窄,他运气不佳,直到他们按着他的手签下离婚协议按上手印。
这些人进来的目的是再明显不过,为的就是不让他好过。
“他们打的?你的腿也是他们打断的?”温知夏抬起头看他,问道。
顾平生大掌摩挲着她肩颈处的皮肤,“他们没有讨到好处。”
他从来都不是有仇不报的君子,更不是惺惺作态的假君子。
原本是只用关半年的几人,想着磋磨完他以后就出狱,可刑期却时至今日都未曾结束。
“为什么不见我?我每个月都去,你连一面都不肯见。”如果不是发现他已经出狱,她这个月还是要去,“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