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阶段,温知夏也侃侃而谈的说了两句,即使她已经辞职在家,但是对于商界这一块也并非是什么都不知道,人的习惯有时候是比较难以改变的,就像她现在也会时不时的看些财经方面的咨询,了解一下行业动向。
沈文言看着台上眉眼精致,处事淡然的温知夏,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好像是在无形之中,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在突然之间被拉开了。
讲座结束,学生们的兴奋度不减,大家一起合影留念后,在校方的安排下先从教室离开。
沈文言一个人在兜兜转转的之后,在一处小道旁看到了跟几位教授谈笑风生的两人,他们将郎才女貌和默契展现到了极致,面上笑容自信而又从容。
即使严苛至极的教授,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多少变得柔和起来,跟阿谀奉承无关,而是人们对于较为成功的人,总是在下意识间就会收敛起一些脾气秉性。
沈文言默默的转身离开,他没有注意到,顾平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
这大概便是一无所有人的悲哀,即使再如何心中和喜欢,也会清楚的自己,自己不配。
他们不是一类人。
“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小子跟我老实说,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王教授出来送两人,在只有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板着脸问道。
顾平生将温知夏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掌磨搓着。
太阳已经下山了,天空变得有些昏暗,温度下降了不少。
“一个无关键要的人,教授想要问什么?”
王教授却根本不信他,无关紧要的人,会那么贸贸然的冲到讲座现场送花?
还被误认为是温知夏?
“知夏,你跟老师说,是不是这个小子欺负你了?”
温知夏瞥了眼顾平生,唇瓣动了下,但到底没有选择告状,都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