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
话一出口,惹得身旁将军一笑。
云珩尴尬无言。
趁这时,转目一瞧,见花如许还站在原地,穆解轶:“南椋国君,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坐呀!咱们也好商量商量攻城之法。”
花如许:“哦,好好。”
急急忙忙跑去女公子身边的小座上坐。
“云某并非此意,”对面云珩开口,“我只是觉得,如果立即攻渡,伤亡还是会比较大,不如我们再等等。”
看着他,穆解轶一歪头:“等什么?”
云珩抬眸:“等……”
……
翌日。
天雨未收,西尧的营帐全都扎好了,眼下将士们吃饱喝足,全都躺在帐子里休息。
南椋的将士照例要去鸿天渡的崖下扔钩子。
云珩独自一人立在观望亭中,抬眸望着远处的浓云,顿了顿抬手,掌心接住落雨。
“看什么呢?”穆解轶的声音恍然响起。
闻言一顿,却未见云珩慌乱,缓缓落下手去,见长影转身,对着穆解轶俯身行礼道:“云珩见过二公主。”
微微点头,来至云珩身侧站定,穆解轶抬眸仰望苍穹,“看云的厚度,雨快停了。你的法子,真能行吗?”
“这可不好说,”转过身去,云珩并不遮掩,音色低沉,道:“此事要讲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都不知道输赢,你竟然敢带着我们来?!”穆解轶一震,她转目看向云珩。
见那人望着远方的目光不曾收回,他说,“赌一把呗。”
“呵,”一声冷笑,穆解轶:“我这儿,西尧加上南椋,好几十万人的军队在这儿,合着就是陪你赌了一场。”
抿唇微顿,“若输了呢?”
眉目清冷,云珩:“我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