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挣扎推搡。
奈何林将与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身上怎么也不肯走,又揉又蹭的,还“阿澈!阿澈……”一声声不停的唤。
终于,言浔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推人。
林将与立刻凑上前去,笑吟吟的问,“你醒了?”
瞪了他一眼,言浔没说话。
“别生气我的气呀。”林将与急忙解释说,“是她自己来的,跟我可半点儿的关系都没有,我是无辜的。”
“怎么没关系?”言浔终是憋不住,怒声嚷,“是你纳她入宫的。”
“我……”被怼的哑口无言,林将与说不出话来。
一说到这儿,又委屈的红了眼睛,言浔凶巴巴的嚷,“哼!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弄什么惊喜了,就为了给你撒个花,我在那个梯子上整整站了半个时辰,腿都站麻了。你可到好,还在外面喝汤!”
“我没喝!”林将与立刻摆手,“那汤我没要,让她提回去了。”
闻言,撇撇嘴,终是消了气,言浔垂着头低声说,“这还差不多。”
林将与看着她笑,又贴上前去问,“吃醋了?”
被揭了底,言浔又羞又气,登时转过脸来吼,“吃,吃,吃你个大头鬼!”
不想,一着急竟又口吃起来。
“哈哈……”这回林将与算是彻底被逗乐了,趴在小人儿身上笑个不停。
双颊绯红,言浔恼羞成怒,挣扎着坐起身来,扑上前去打人,气呼呼的嚷,“哎呀,不许笑我!”
一把揽住人,林将与收了笑,温声劝,“好啦,不生气了。”
嘟嘴沉面看着人,言浔什么话都不说,转过身去,后脑勺儿对着他坐。
林将与知道,小人儿心里气消了,但脸上的气还没。这种气,俗称“撒娇气”。
撒娇气怎么破?
办法只有一个,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