锴负实际军事责任,而其影子领袖却一直是陈铭枢。
陈铭枢对19路军的影响可以说是举足轻重。
孙科内阁风雨飘摇,陈铭枢倍受打击。内部政坛既然失意,对外就颇思振作,被他寄予厚望的就是从小看到大的19路军。
陈铭枢的情绪正好跟19路军的官兵契合起来。在调到京沪线之前,这支部队在江西“剿匪”,徒劳无功不说,还损兵折将,弄得大家灰心丧气,都觉得打内战无前途。
当时由于“九一八”事变敲响了警钟,国人继“济南惨案”后,再一次意识到“勇于内战和对外不抵抗的耻辱”。19路军驻防上海,亲眼见识了日本浪人和海军陆战队的飞扬跋扈,官兵更是咬牙切齿,“深恨日本的横暴”,几乎人人都有跟日本人拼个你死我活的念头。
早在“马玉山路事件”发生之前,19路军领导层就已经预感到日军可能要向上海进攻。
他们进攻,我们怎么办?
坚决抵抗。
别的说的,东北军的例子就在那里。你不抵抗,东北就丢了,更严重的是,军人的尊严和价值也没了,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再扛枪打仗。
抵抗是毫无疑义的,问题是要确定一条抵抗线,也就是我们究竟踩在哪条线上打鬼子。
当时提出来三条抵抗线,第一条是上海,第二条是郊区的真如和南翔,第三条是更远的昆山。
如果按照一般的战场要求,应该是选第二或第三条,但大家最后不约而同的都是选第一条。
为什么?
我们有守上海之责,卫戍的就是京沪,把上海丢掉,跟不抵抗也没多大区别。
而且如果战上海,军事上也讨便宜。
19路军的这几个头都是枪林弹雨里过来的,知道扬长避短的道理:咱们武器肯定不如鬼子,这是他们的长处,不承认不行,但我们可以最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