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自然只能是便餐了),并让这个旅参谋长在一旁猛敲边鼓,意思就是希望对方能留下来帮忙。
但是人家听后直摇头:我这个炮团奉令退保南京,军令如山,如果因留下耽误了布防时间,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眼见对方起身要走,郭勋祺又歪嘴又挤眼,刘兆藜带着他的一干旅长们及时冒了出来,这些人里面,有的还跟炮团营长是结拜兄弟。见面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兄弟这就要有难了,你能见死不救,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吗?
炮团营长坐着不动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团长。
里应外合,内外夹攻,这么多人情扑上来,团长也招架不住了。
川人最重乡情,一跺脚,也罢,就让营长留下吧。
这里说的留下,可不是一直留下,那是要违反军纪的,只能留四天。至于为什么耽搁了四天,可以对上面解释为该营是后卫,反正只要炮团有人先到南京去报到就可以了。
经过联袂围攻,终于有一个炮营可以留下来了,大家喜不自胜,可是接下来却差点吵起了架。
那就是如何分蛋糕的问题。
刘兆藜说,要不是我拿兄弟感情去争取,事情差点就黄了,所以这个炮营应该归我。
刘兆藜一脸憧憬状,那样子,仿佛炮营的大炮已经在他的阵地上一字排开,咣咣地将日军炸飞了。
然而在郭勋祺看来,这场戏,他才是总导演,刘兆藜充其量不过是他请来的一个“托”,怎么到头来,好事还全归了“托”。
不行不行,你看看我的防守阵地,南面要防,东面要守,既要注意正面,又要留心湖上,能缺了炮兵吗,这个炮营还是归我比较妥当。
争来争去,刘兆藜始终不肯相让,哪怕三七开也不行,最后双方按五五分才得以成交,也就是把炮营拆开来,一边配两个炮连。
郭勋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