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手账上,在“祥太”的名字旁边写下“胜太”两个字。
“他们……杀了谁?”
“前夫。用菜刀杀死后埋掉了。应该是情杀吧。”
“……”
“两人就是这种关系。”
“……”
亚纪确实也想过,他们一定共守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深不可测的过去,她觉得其中一定有超出男女情感的“什么东西”在起作用,但她从未意料到竟是这种情况。
初枝死的时候,亚纪坐在初枝的枕头边上不知所措,是信代马上承担起了家庭主心骨的责任。她果断决定埋掉尸体,这是为了守住这个家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对信代的决断,亚纪甚至十分钦佩,但没想到两人以前也做过同样的事。
亚纪对自己的天真幼稚感到愕然。
“那是正当防卫。不杀了他,我们两人都会被他杀了。”
信代对坐在自己跟前的宫部生气地说道。
“不错,判决书上是这么写的。”
宫部其实清楚这件事,却故意隐瞒亚纪。判决书上认定,为了从一喝酒便对信代实施家庭暴力的丈夫手下解救信代,阿治夺过菜刀刺向信代的丈夫,因而判决缓行。
“和这次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逃跑?”
受到信代反驳,宫部也发怒了。
“没逃跑啊,只是准备去医院。”
面对不承认自己罪行的信代,宫部发誓决不原谅这样的母亲。
树里的父母两人并肩从小区的楼梯上走下来站在信箱前,被电视台记者和报刊记者团团围住。
“树里酱现在情况怎么样?”
女记者用充满担心的语气问父亲北条保。
“嗯……应该是安下心来了吧,昨天睡得很香……”
北条保生硬地回答。他穿着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