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摔跤啦,有里。”
凛酱听到喊声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
“错了,是凛酱。”
信代高声笑道。初枝也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大笑起来。太愉快了。
真希望这种开心的时光能一直持续下去,信代想。
(她如果真的是我母亲该多好。)
信代心里这么说。
正如凛酱和信代那样,初枝和信代也是相互“选择”的母女。
8年前,信代在日暮里的小酒馆里当陪酒女。阿治起初是这家店的常客,不知什么时候起进了吧台工作,负责为客人点单。后来,阿治和因受家庭暴力逃出来过独居生活的信代好上了,两人在信代租的公寓里同居。阿治是在柏青哥店里认识的初枝。
阿治发现初枝偷其他客人的钢珠,便对她产生了兴趣。他去初枝的家里玩儿,就有了故事的开端。
初枝也过着独居生活。单身妈妈独自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性格强势的儿媳和初枝合不到一块儿,不到一年时间,儿子便搬出去了。
儿子搬走后杳无音讯。初枝只是听人说,由于工作关系儿子调到了博多,一家人也都搬到博多生活了。
“治”是儿子的名字,儿媳名叫“信代”。当两人决定投靠初枝时,便说好用这两个人的名字。
就像“凛”不是“凛”那样,“信代”也不是“信代”,“治”也不是“治”。包括亚纪,生活在这个家里的人几乎都有两个名字。
一行人走进了百货公司儿童服装的楼层,信代不想让凛酱再穿祥太的衣服,想为她买合身的新衣服。
“都开始卖夏装啦。”
信代手摸挂在架子上的夏装嘀咕道。
楼层最里面的货架上已经挂上了泳衣。
“凛酱,去海边玩过吗?”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