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诗作有可能送与花芊芊,甚至被花芊芊挂在闺房中,都开始抓耳挠腮,誓要写出一首最满意的诗作来。
程士元看了眼骚动的人群,心中尤为叹服,不愧是前辈老色批,欢场常青树,撩妹的水平简直高到没边,难怪七十有三了还有清倌人肯委身于他并为他生下大胖小子。
一个字,顶。
“伯安兄,提前恭喜你了,这荷花诗魁非你莫属。”拍马屁的家伙叫杨维,字虚之,倒颜团两大骨干之一。
“虚之兄说的没错,荷花诗魁定是伯安兄囊中之物。”捧臭脚的这位姓鲁名一禄,字圣煦,也是倒颜团骨干。
“哈哈哈,那就承两位吉言了。”郑元熙笑着供了供手。论诗才庆丰县年轻一辈还真没谁比得上他,评审不下场,这荷花诗魁他拿定了。
至于那颜平。
凭良心讲,词写的确实可以。
诗,就不一定了。
“这个郑伯安未免太狂了。”一个老秀才皱眉道。
“年少轻狂,我们当年不也一样吗?”老举人笑道。
分发纸笔墨,檀香点燃,会场顿时热闹起来,或临窗凝望下方荷塘,或咬笔皱眉低头沉思,更多的是念念有词,一个接一个从花芊芊面前晃过,生怕美人不知道他的才华一般。
才子们陆续上交诗作,郑元熙是最后一个。其实他只用了半柱香时间就写好了,然后一遍遍默写,最后选出一篇字迹最满意的交上。
评审轮流传阅诗作并朱批,甲为上,乙次之,丙再次,丁最末。
“老伙计,你这是口不对心啊,郑伯安的诗作你居然肯给甲。”老举人笑着打趣。
“我这是对诗不对人。”老秀才冷哼。
老举人朱批一个甲,拿起诗作道,“七甲诗,看来这荷花诗魁还真非他莫属了。”
“两位前辈言之过早。”许阳拿着一篇诗作